/p>
蜻蜓点水,带着草莓挞的味道。
裴赐臻也爱吃甜点,尤其爱眼前这道。吃过一次就忘不了,日日夜夜想着,永远也吃不够。
他摁住董瓷的头,狠狠地回吻,他的舌头强劲有力,很快反客为主,在她的唇齿间大肆掠夺。
直到怀里的人喘不上气捶打他,才罢休。
董瓷面色潮红地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病人?”
裴赐臻轻哂:“病人还要出院?”
得,话题又回来了。
董瓷低低地叹了口气,“我觉得医院特别不吉利。”
裴赐臻皱起眉,想起了董园不开花不结果的石榴树,“你一直都这么封建迷信?”
“不是迷信。”
董瓷摇了摇头,只是想起了她妈。
她中学时在医院里送走她妈,那是个软弱好骗的女人,前半生靠外公,后半生靠老公。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执迷不悟,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临死前还看不清形势,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人心烦意乱,哭得人为她冲锋陷阵,弥补错误。
黯淡的眉眼泄露了董瓷的情绪,裴赐臻用手指轻轻顺着她浓密的头发,“不是迷信是什么?”
声音低沉,却并不压抑,反而安稳人心。
董瓷不爱倾诉,更不会诉苦,或许是她妈太爱倾诉,太爱诉苦,又只会诉苦,其他都不会。
此刻她却放松了心弦,不知不觉地说了心里话,“我一在医院过夜,就总是梦到我妈,我一梦到她,她就要和我哭,哭啊哭,哭得人特别烦。特别烦。”
董瓷说这些的时候都像是笑着说的,仿佛是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裴赐臻却捕捉到她眼底少有的脆弱与思念。
其实很多事情不需要董瓷说,他已经清楚她的全部,她的背景,她的成长经历,她的亲友。
裴赐臻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背:“她可能是想你了,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董瓷看着病房遍布的白色,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她闭上了眼,脸颊埋进裴赐臻温暖的颈窝。
自然而然地说:“好啊。”
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裴赐臻微微一怔。
他以为董瓷会拒绝,就像以前那样避重就轻,或敷衍过去,带开话题,唯独没想过她会说好。
裴赐臻低下头,深邃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董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