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听话不下床乖,还是一点春光都不给正牌老公看乖。
总之裴赐臻很满意董瓷的说法,在她脖子后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无声却湿润,酥麻至极。
董瓷被他吻得心神荡漾,握紧了拳,又拿他毫无办法,这会儿只有她一个人紧张,担心后果。
她知道这会儿再下床面色也掩饰不了,眼珠一转,干脆道:“琰生,我起来要先洗澡换衣服,完了后再吃早餐,你就放在桌上吧,辛苦你送一趟,谢谢了。”
这话一出,也就是送客了。
顾琰生听后目光微黯,显然以为两人能一起共进早餐,不过董瓷的生活习惯也不好干涉。
他无奈一笑,“那好吧,你早些吃,吃完来藏宝阁找我,我们一起看看明早要准备的材料。”
这里说的材料,自然是周一要过户的材料了。
董瓷现在唯一挂心的就是这件事,一听到就弯了唇角,“好,我回头过去找你。”
顾琰生转身一出门,脚步声还没完全消失,董瓷就被她藏在被子里的男人翻身按在了床头。
董瓷低骂了一声,“混蛋!”
裴赐臻却连眉毛都不动一下,捧着女人的脸,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粗鲁又深入地吸吮着。
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此起彼伏,越吻贴得越近,不仅是人,也包括呼吸,还有心脏。
直到董瓷喘不过气来,裴赐臻才放开了她。
“算他懂事,就是他不走,我也有办法让他走。你有什么好怕的,你前夫迟早有知道的时候。”
裴赐臻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睡了别人老婆也没有半点心虚,心里早当他是个前夫。
董瓷拉开帐子下了床,“前什么夫,还有一个月呢。”
“你这一个月不许再见他,离婚交给律师办。”
裴赐臻敛眉走了过去,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子弹内裤,结实的背脊上还有几道红红的指甲抓痕。
痕迹颇深,显然有人被折腾得下了死劲儿。
然后并没什么用,不昏过去不罢休。
董瓷光看他的背影,就知道两人昨晚有多疯狂,疯狂得看一眼就心有余悸,不知疲倦的野兽。
要是晚晚这样,不出一个月就能死床上了。
董瓷忽然觉得之前的27天,实在是条生命线,她收回视线,“快穿衣服,想感冒了传染给我?”
“娇气。”
裴赐臻抿了抿唇,拿了一件睡袍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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