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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你都义正辞,病得不轻。”
董瓷笑出了声,明明是嘲讽,也知道他多偏执,连理智都告诉她要躲着他,可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吸引。有些东西无法解释,就像当年为了一个性感的陌生人,就想尽办法去的那场晚宴,只为接近他。
董瓷想近距离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还那么特别。
特别到让她有不一样的感觉。
事实证明她是敏锐的,在纸上谈兵的青涩岁月,在巴里洛切的小酒馆,她第一次懂得《巫山》中,导演反复说到的感觉应该是什么样的,那种最真实,又最原始的东西。
无法用文字描述,也难以用语表达,比情更难演绎的,是人的本能。
如果不曾亲历过,没遇到这个触动她的男人,董瓷无法演出那样的角色,在十八岁的年纪。
那部电影早已成功杀青,获奖无数,那种感觉却从当年留至今日。
原来从未消失。
始终蛰伏身体里的某处。
董瓷抬起头,目光从他深邃的凤眼、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他滑动的喉结处,手指在那儿轻轻滑过,却皱起了眉:“桌子好硬。”
细细的声音柔软如绵,不满的、娇嗔的,就像记忆里那样,满是熟悉的味道。
裴赐臻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将董瓷抱了起来,“床一定很软。”
这或许是他今晚最温柔的一句话。
仿佛之前的所有强硬手段,都是在等待董瓷态度软化,一旦软化,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
董瓷漂洋过海买回来的大床,终于派上了用场。
软得整个人都要陷进去。
裴赐臻也陷进去了,可是现实最容易乐极生悲,哪怕一触即发,也总有意外来给人浇盆冷水。
等到他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时,一切戛然而止,场面十分尴尬。
“……”
“……”
董瓷怔了怔后,抱着被子闷笑出声,“我早说让你等等,你非不听,天赐啊,你急昏头了。”
裴赐臻脸色非常难看,“是你误导我。”
“哦,我有吗?”董瓷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眼波微转,既风情,又调皮。
裴赐臻薄唇紧抿,任谁浇了这一通冷水,旖旎的气氛都会消失不见,人也清醒了几分。
他终于回过味来,“你今晚是故意的。”
“胡说。”
董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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