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臻尽量忽略腿上的酥酥麻麻,继续着正题:“离婚就行,一切交给我,很快就好。”
下之意,甚至是她不答应,恐怕都有办法让顾家离婚。
这样的霸道蛮横,只能以柔克刚。
董瓷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自己的婚姻,我想自己处理。我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再插手,给我一点空间和时间,我会离婚的,好吗?”
裴赐臻嘲讽地笑了,他当初就是轻信了这种鬼话,才会让人拍拍屁股就跑掉。明明是看清了形势,想要拖字诀,却能说得这么情真意切,仿佛下一秒就要与你双宿双飞。
结果却是狗屁。
玩了一手人间蒸发。
裴赐臻不可能再心软一次,他本来也不是心软的人,对付这种狡猾的狐狸,有些事只能强硬。
还必须又快又强硬,不然一转眼,她又跑了,又有其他男人了。
裴赐臻冷笑着要打破女人的幻想时,桌下那只软若无骨的纤足,却从他的裤管处慢慢滑了进去。
没有了那层薄薄的布料阻挡,两人之间再无距离,小巧细腻的足尖,灵活地往上,卷起了西裤,它从足踝到小腿,再到膝盖的窝处,一寸寸搔弄着他的皮肤,放肆又胡乱地点火。
令人腹下发紧。
裴赐臻张开口,喉咙发干,忘了刚才要说什么。
与此同时,董瓷却笑了,一双桃花眼因笑意而弯成了峨眉月,“最多半年,我就离婚。”
桌上两人面无异色,桌下的足尖和腿却缠缠绵绵。
任何男人都没法集中精神。
所有的念头都是将它的主人按在餐桌上,从里到外的教导她什么是正确的餐桌礼仪。
“三个月。”
裴赐臻余光看向餐厅侍应生的位置,一手紧紧揪住餐巾,缓缓移到唇边擦了擦,一手探到桌布里,快很准地捉住了那只捣乱的软足,指腹摩挲,感受着它在掌心里的变化。
董瓷的笑僵硬了,睫毛轻颤了一下,“不行,那、那怎么够?”
感官的刺激在攀升。
裴赐臻腹下滚烫,声音却冷淡:“不行就算了,我一个月就能办到。”
这种笃定让人想踹死他。
对于董瓷而,她需要和魏叔仔细筹划,对于这大少爷,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真是以势压人。
不论是顾家,还是他。
就像食物链一样,一环套一环。
现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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