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饱含着张扬的风情。
在她想让人注意的时候,很难有人能转开视线。
她在街头跳舞,像是早春花丛中的嫩芽,华丽的旋转,狡黠的绽放,和奔放的南美如此契合。
那样艳丽,又那样孩子气。
舞曲停下后,光是一个迷离的回眸,哪怕不是看他,也被勾动了占有的欲望。
裴赐臻就坐在床边这么看着董瓷,用眼神描绘着她精致的面庞,优雅的天鹅颈,还有漂亮的锁骨……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他才懂得的好,这种好必须他来珍藏,才不会消失。
如此不带掩饰的目光,直白放肆得就像看自己的所有物。
冰冷中透着火热,喜爱中藏着病态。
直到门铃声响起,董瓷被惊醒,睁开了眼:“谁、谁?”
裴赐臻脸上柔和的神色淡去,语气有些僵硬:“放心,不是别人,是我自己的私人医生。”
他的医生一看就是口风严实的那种,进来除了喊声“裴先生”,便只问病情,没一句多话。
就连看到病人是董瓷,也没表现出惊讶。
这种专业的态度,让董瓷很放心,事实上,裴赐臻如果不是有心整她,大多时候都令人放心。
医生给董瓷量了体温,做了一些检查。
裴赐臻在一旁问,“她昨天没在户外,也没泡水没吹风,室内暖气这么足,还会感冒?”
医生解释了几句,“发烧不一定因为感冒,虚劳惊吓,还有一些不明原因导致的抵抗力下降,都有可能引起发烧,不是大问题……不过,如果三天没退烧的话,那就需要复查了。”
裴赐臻想到董瓷说她最近很忙,心情不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医生留下一些药品并叮嘱服用后,便离开了。
裴赐臻倒了一杯水,走回床边,扶着董瓷坐起来吃药。
董瓷烧得四肢无力,被人怎么扶,就怎么歪着,裴赐臻把她往自己怀里扶,她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对方的臂弯里,药也被送进嘴里。
董瓷喝过水,喉咙稍好些,才抬起头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俱乐部听到你和魏总的电话。”
裴赐臻撕开退烧贴,给她沾上,还是那句老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怕你一个人病死在屋里。”
董瓷的状态有些迟钝,混混沌沌地问:“你也在那个俱乐部?”
“宝贝,我想在哪里都可以。”
裴赐臻说得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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