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房间,她再也静不下心念书,羞耻与怒气烧得她满身燥热。她脱掉迷你裙和背心,全裸站在镜前,看着红肿的乳头和下体的黏液,心里五味杂陈:「这什麽鬼日子?我被操得乱七八糟,还得装乖女!」她抓起毛巾,走进房间里的浴室洗一顿热水。
餐厅里,爸爸低头不语,大伯偷笑,大伯母茫然,这顿饭成了最荒唐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