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之五：混混家的第四天

她。

她不是处女，却几乎没有跟男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志伟的吻粗鲁而急切，带着菸味和酒气，她一开始想挣扎，手推着他胸口，但他的手在她胸上揉捏的力道让她脑子空白。她心里乱糟糟的：『这什麽鬼？我干嘛不跑？太恶心了……』但随着他的吻加深，她身体居然起了反应，一丝陌生的热流从小腹窜起。她闭上眼，挣扎渐渐弱了下来，甚至到最後，当他舌头探进她嘴里时，她竟有了一点享受的感觉，心想：怎麽会这样？我疯了吗？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志伟不情愿地放开她，雷雷赶紧拉下crop top遮住胸部，脸颊烧得通红。

进来的是昨天那个工人，满身油污，手里提着工具箱，看到雷雷这身打扮，吹了声口哨，用台湾国语喊：「喔唷，小姐，今天更辣啦，兼差站壁喔？打一炮多少钱啊？」

雷雷脸一热，但想起混混语气，硬着头皮顶回去：「打你个头啦，关你屁事，修你的门！」

工人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真的很恰，有机会跟林北打一炮啦！」他蹲下来敲敲打打，弄了半天站起来，耸肩说：「这门还是修不好，改天再来啦。」说完又瞄了雷雷一眼，笑着走人。

雷雷松了口气，心里更是得意：『骂得还行吧，挺有架势的。』

工人走後，志伟又亲亲摸摸了一阵子才满足，因为身上全是他的口水，雷雷决定去洗澡。

她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没门的厕所，这次没再吩咐志伟别偷看——胸部都被他摸了看了，她也懒得再说。她脱下衣服，站在水流下，热水冲掉一天的疲惫。

志伟果然大胆地站在门外，手靠着门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洗澡。

雷雷瞥见他的身影，心跳加快，羞耻感让她脸颊发烫，但她没尖叫，也没遮掩，只是低声嘀咕：「看三小……」心里却涌起一丝无奈：这家伙真不要脸，可是我能怎麽样？

她洗完澡，换上内衣和宽松T恤，走回单人寝室。躺在床上，她耳边隐约听到客厅传来熟悉的怪声——沙发吱吱响，伴着志伟低沉的喘息。

她知道他在干嘛，脸颊又烧起来，但比起昨天的惊慌，今晚她只是翻了个身，心想：『恶心归恶心，反正他没进来。』她闭上眼，羞耻和无奈交织，但比起昨天，她已经能接受这种下流的混混气氛，甚至觉得这一切好像没那麽难忍受。

耳边的动静渐渐模糊，她在这怪声中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