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我也稀罕!”
“少来!稀罕个屁!”说是怎么说,但我还是把他抱紧了、转身坐到了对面的防滑凳上,然后托着他的两肋、像以往很多次那样把他抱在了身前。
趁着我给浴缸放水、又往里加热水的功夫,他跟我说:“其实,你去见他之前,我想过告诉你的……不过……直到致新打电话告诉我之前的一秒钟,我还在抱着侥幸的希望,希望他只是想要找个借口见见你、或者是告诉你一点无关紧要的事、不是这件事的事!”
我没出声,默默地听着。其实我也猜到点他这样的念头,因为我自己在做了什么坏事、惴惴不安的时候,也会抱这种侥幸的心理……尽管心里很清楚结果会怎样!
“见到你回来之后,我又希望你会不要问我、永远、永远都不要问我,可是……”他举起湿淋淋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叹道:“你是小笛啊!”
这句话让我有点郁闷,可又无话好说。是啊!谁叫我是何小笛呢(nnd,何小笛怎么了?反面典型啊?!)?没啥太大的毛病……方致新说得那些不算、太偏驳!就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一条道走到黑的臭笛子!”他给了我另一个角度的评价。
“对啊!我就是!怎么样?现在我要把你走到黑了,你满意还是不满意啊?”我没好气地在他耳边嚷。
“满意、满意,嘿嘿,非常满意!”他连连点头,掏了掏耳朵。
我悻悻地哼了一大声,把他横着抱在腿上、摸着他背上的那道伤疤,开始检查他的触觉感知度了。
结果大大地超乎了我的意料……哈哈,相当的!我那叫是一个又惊又喜加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啊……嘿嘿,我、何小笛,真正的好日子来咯!
到最后,要不是顾着吴阿姨还在外头等我们吃晚饭,我估计今儿我们这儿一缸接一缸的水资源浪费程度就得被节约能源办公室给点名通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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