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说了我……多少事?”还是没放心。
“哼!”他从鼻孔里嗤笑了一声,“他只是告诉我他这一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口气里有着嘲讽的味道。
我没在意……真的!脑子里又开始盘旋小混蛋跟我说过的那字字句句。
“何小笛……别在乎太久了,好吗?”方致新的语气很奇怪、很陌生……有哀求的味道。“他会这么自暴自弃……”他骤然闭嘴、没有再说下去。
我深深地皱眉,觉得他没说完的话里还有什么隐情,于是替他说了下去:“其实也是一种慢性自杀对吗?”
方致新的嘴唇抿得更紧、唇线变得笔直而僵硬。
我知道我猜对了。
室内一片寂静。
“好了,回去吧!”方致新突然轻击了一下桌面、道:“致远该急死了。”
“切!”我悻悻地哼了一声,刚准备抬起来的屁股又落下了。“让他多急一会儿好了!”早干嘛去了?真会急的话,干嘛不自己去瑞金宾馆……唉,的确是难了点!
“你的手机开了吗?”方致新摸到盲杖、站了起来。
“没有!”从宾馆出来我就关机了。一是怕高不可攀会不知好歹地再打来,但更主要的是怕方致远会打来。
“嗯!”方致新不出所料地点了一下头,用盲杖上带着松紧带的那一头敲了桌子一下道:“他在顶楼等你!”
“啊?”我愣住了。
“他说……他会等你回来陪他放烟花!”
我飞也似地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止不住地呜呜直哭。
“何小笛……!”方致新在我背后气急败坏地吼。
md,这儿还有个残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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