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无心多留,沐浴完后便带着阿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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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老鸨旁敲侧击道:“您如今,还要继续包南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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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腻歪了,奴可以给您推荐别的男子,也是清馆儿,听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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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上次来,直接掏了一年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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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继续包着吧,不过他想接别的客,让他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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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觉得她江稚护不了他,那么找不找别人也和她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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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一愣,笑意更深:“诺,奴回去便替您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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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马蹄声渐远,老鸨将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南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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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呆呆地靠在床榻上,膝盖处被白布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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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郎中来时,说他的膝盖要是再晚半个时辰,别说留疤,只怕以后连久站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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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见南乔不说话,他却走近,自下身份给对方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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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个明事理的,阿爸还会害了你不成?听话,到时阿爸给你挑个显贵人家......”\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