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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的,
大概只有守着这份权力直到老死。
李昭渊漠然起身绕过了龙椅后的帘帐,从那帝王上朝的廊亭向着漫步而去。
宫城以金銮殿为分界划分内外,按照礼制,他需要经过明日大典才能进入这方独属帝王的禁区,但在权势面前,礼制也就可有可无了。
经过一月的丧期先皇尚存的诸多妃子贵人都基本已然完全搬离了原本的寝宫,过往数十载在这琼楼玉宇间发生的爱恨情仇,缜密宫斗都随着那父皇的离去而作了土,甚至就连那位于山巅的未央宫大概此刻也已然没了那父皇曾来过的痕迹。
雪夜总是令人情绪纷扰,尤其是在这登基的前夜。
李昭渊去了当年与母妃一同蜗居七载的冷宫,试图从中找出些过去影子,但内里却已然完全变了样,他们母子二人在其内留下一切痕迹都早已被他人替代。
也对,
有那慕后在,冷宫一向不会缺人住。
风雪飘摇,李昭渊转身径直去往了永宁殿,那座母妃因他而贵后被那父皇下赐的宫殿。
这座宫殿内的陈设一切如旧,宗室按照他的旨意将内里都保存了下来,但李昭渊却对这感觉到了陌生。
他从未在母妃生前来过这里,
也无法在母妃生前来到这里,
李昭渊想象不到母妃是如何在这宫殿中生活的模样。
“到头来,孤连睹物思人都做不到么?”
风雪随着黑夜渐浓,李昭渊去了孩童时居住过的侧院,去了那些供皇子研习修行的宫廷书院,也去了那慕后的坤宁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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