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义,拥有着朝堂绝对的正统,那些相党都将随时间而逐渐失去在朝堂上发声的能力,最终归心于您。”
李昭渊细细听完,漆黑眼眸看不出喜怒:
“以龚相之意,孤应当继续拖延?”
“.”大炎次相眼角跳了跳。
当然可以拖,拖了一个月,许长天就让黑鳞军把弘农丢了,再这么下去鬼知道那毛头小子能做出什么过激之事。
不过李昭渊的下一句话便让大炎次相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许家是天家的盟友,宗盟才是我皇庭的心腹大患,许长天的诉求孤不能无视。”
禁军统领低声问道:
“殿下之意.”
“父皇与许相建立的旧秩序终会崩解,属于孤的新秩序总得建立。”
李昭渊缓缓的从座椅上站起了身,指尖掠过案桌木纹:“既然许长天想在朝堂上维系许相那般影响力,那孤索性给他就是,但弘农一事也确实让朝堂上下人心惶惶,黑鳞军不能再作为一支不存在的军队,至少朝廷不能对这支军队的动向一无所知。”
“.”
话落无声。
在场之人都是浸淫官场数十载的肱骨重臣,哪怕是常年领兵在外的武成候,也很清楚这新君话语的意思。
李昭渊准备承认黑鳞军的存在。
许长天可以延续许相在朝堂上的影响力,但他要给朝堂一个介入黑鳞军的机会。
至少你得汇报黑鳞军的去向。
从宏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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