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火烧祠堂

母亲也只会因为她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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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别，别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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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鹊后背上全都是血，疼得忍不住痉挛，却用力抓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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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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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姐从来都没错，她没有勾引过伯爷，没有害死大小姐，她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小姐，她不该低头，不该折腰，她就该是枝头高悬于空的明月不染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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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害她，所有人都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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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鹊口中吐出血来：“奴婢，奴婢不要你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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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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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月拼命用手捂着，依旧止不住今鹊口中源源不断溢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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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流这么多的血，明明四周昏暗不见光亮，却掩不住那漫开的腥气，手中粘稠，满身血腥，她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血水里，浸入绝望难以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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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鹊拼命仰着头：“奴婢还记得，当年你捡到奴婢的时候，像极了仙宫里走出来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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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就想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奴婢一定要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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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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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压住了咽喉，今鹊疼得声音都仿佛要断掉，却只用力拽着她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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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疼，你别为奴婢低头，小姐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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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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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月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她以为只要自己忍着让着，就能弥补阿姐的死，她以为只要诚心守着阿姐的遗愿，守着伯府和意哥儿，就能让他们淡忘那些本不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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