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霜月起身:“可是为了孙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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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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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听说了些,但不详尽,听闻伯爷去过皇城司了,事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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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知一听“皇城司”三字脸上就陡然阴沉:“皇城司那边是奉了陛下旨意,孙家的事也没有转圜余地,定远侯已经查到实证,孙溢平和盐税贪污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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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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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也下了刑狱,我想要见她一面都被挡了回来,皇城司的人说孙家案子没有审结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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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月眉心紧蹙:“可玉娇是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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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知沉着脸:“新妇也是妇,皇城司是按律锁拿孙家的人,她和孙庆拜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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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本就在两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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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愿意高抬贵手,谢玉娇自然无罪,可如果较真追究,她也的确算是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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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都是勋贵朝臣,遇到这种事情大多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奈何抓人的是裴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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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裴觎原是罪奴出身,身份卑贱至极,后来投了军营一路厮杀爬上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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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蛮族犯境,业朝大军惨败,主将逃亡边城告破,是裴觎力挽狂澜率兵突袭入了蛮族后营,生擒蛮族大皇子逼他们撤军才保住了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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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功勋滔天,回京后裴觎就被陛下赐封定远侯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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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对他异常看重,将皇城司交到他手里,而裴觎替景帝监朝堂,肃清污吏,铲除心怀异己之人,回京不过短短半年,死在他手里的朝臣就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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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性子阴晴不定,也格外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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