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可不能让太子觉得骆家无能。
亲隨点头:“是,二公子。”
……
“小姐,骆家的人结了帐了。”出了奉记之后,胡萱说道。
沈霜月靠坐在马车上没觉得意外:“那么大的生意都谈成了,结点儿饭钱也是应该的,这个骆宣成是个周全人。”否则骆家那边也不会让他来京城,走这所谓的人脉了。
今鹊將契书递给了沈霜月,她低头看了眼仔细收好之后,又瞧了眼之前裴覦让人送过来的东西,那是沈敬显昨天夜里写给她的血书。
裴覦说,血跡易淡,而且当时写得匆忙,怕回头这断亲书字跡模糊了,没了拿捏沈敬显的东西,他带回去寻人收拾一下。
昨儿个夜里將东西拿走了,今天做戏给骆宣成时顺道送了回来。
沈霜月心里思忖著,原本说好做戏,送面皇城司的令牌过来就行,毕竟等一下她还要去见裴覦和太子,他再將这断亲书给她就是,可是如今裴覦却先將断亲书送还给她。
他是不想让太子知道这断亲书的存在?
沈霜月心中有些猜测,手上则是將那血书摊开,就发现字跡清晰了不少,连带著原本寻常的布帛上也多了一层东西。
血色像是被固定在了上面,伸手触摸时,上面触感光滑,仿佛涂抹了一层什么东西。
沈霜月颇为好奇,今鹊也探头看著:“这是什么?”
“是一种药粉,里面掺了黄蘗和雌黄,还有一些別的矿粉之类的东西。”
“皇城司里经常有刑讯供状,为防著时间长了字跡模糊,若有经年旧案重审之类的闹出纠纷来,所以特意研製出来保存那些供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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