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窗户没被合上,外间冷风吹得骆宣成冷得一激灵。
他看向桌上那枚皇城司的腰牌,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三人,再对上沈霜月的目光时,已然没了半点之前怠慢,心中更是咚咚直跳。
那沈敬显便也罢了,虽是朝中重臣,但也同样是沈霜月的父亲,可是定远侯和太子不一样。
这二人一个是凶名满京城的煞神,一个是皇帝最为看重的当朝储君,他们能这么“恰好”的出现在这里,还能特意与他们招呼,绝不可能是巧合,也就是意味著,沈霜月今日约他见面的事情,这三人都知道。
至於怀疑刚才那三人是假的……
骆宣成半点都没有想过,沈霜月也不会这么蠢,太子和定远侯是什么身份,沈霜月若敢拿人冒充借著他们名义行事,那是不要命了,更何况这京城就这么大。
虽说想要见这二人不易,可他入京这几个月也不是一无所获,诚心想要打探他们也並不是什么特別难的事情,沈霜月不至於蠢到寻个假的来糊弄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