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安静极了,丝毫没有前街的繁华。
片刻后,有风铃晃动连带著马蹄声传来,巷口有马车朝著这边走来,途径楼下时,马车轮子突然传出一声异响,似是出了问题。
马车停下来,车上立刻有人下来检查著车轮,而马车帘子也被人掀开。
“那是?”骆宣成愣了下,看著马车里陆续下来的三人。
沈霜月也没想到来的居然並不止裴覦一个,她心中微怔了下,面上却没露痕跡,只是朝著身旁的骆宣成轻声说道:“黑衣的那位,是皇城司的定远侯,白色披风的,是当朝储君太子殿下,另外一个是我父亲沈敬显。”
骆宣成:“??!!”
他侧头看向沈霜月时,差点说一句她在说什么胡话,可却在这时,就感觉到楼下一道犀利视线望了过来,他连忙朝下看去,就见到那身穿玄色长袍的男人抬起了头。
那人身量很高,黑眸摄人,额间那浅青色疤痕看的清清楚楚。
骆宣成顿时僵住,他记得听人说起过,那定远侯最大的特徵,就是额上那抹消不乾净的奴印。
骆宣成脸色僵住,就看到裴覦面色冷淡的看了他片刻,朝著他点了点头,然后视线轻移落在他身旁的沈霜月身上时,那脸上冷淡如春风化雪,扬唇露出抹笑。
沈霜月下意识回了一笑,楼下的太子也紧跟著抬头。
他似乎是知道沈霜月在这里,瞧见二人时並无太大的诧异,只是仰著头神色温和的,朝著他们点头示意。
骆宣成僵著脸下意识回了个笑。
沈霜月察觉到沈敬显抬头时,下意识朝后退了半步,躲在窗扇阴影里,而下面的沈敬显有些疑惑顺著太子视线抬头时,看到的就只有窗边的骆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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