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在城西住了下来,沈霜月刚忙著帮她收拾妥当,外间就有通传说是王驥来了。
王驥背著药箱,瞧见沈霜月时就先行礼。
“你这是去何处了?”沈霜月看到他满腿的泥点子诧异。
王驥拍了拍药箱上的雪:“出城了一趟,遇著几个刁户。”
他衣裳上有血,瞧著像是与人动了手,但是说起来时却没太大的波动,而且扯著身上沾了血的衣摆时,那样子好像不是出门行医看诊,而是杀人去了。
沈霜月自从知道眼前这位王大夫是裴覦的人,而且胡萱说他在杏林堂行医只是“副业”之后,就知道他恐怕是如同皇城司探子一样的存在,所以她也没有多问什么不该问的。
王驥说道:“沈老夫人的事侯爷跟属下交代了,说是让属下来瞧瞧。”
沈霜月点头:“我原也是想去请你的。”
祖母到底在偏僻之处住了四年,那山中阴冷潮湿,沈家那边虽然未曾苛待过她,一应物什也都俱全,但祖母年岁大了,又曾经病过一场,后来心中鬱结难免会伤了身子。
四年前她最后一次见祖母时,她还鬢髮皆乌,精神奕奕。
可如今白髮丛生,面容也是苍老许多,哪怕从昨夜见到时,祖母就一直没有流露出半点不適,可沈霜月却还是担心她身子。
沈霜月领著王驥进了屋中,沈老夫就知道她是担心自己。
她也有拒绝沈霜月的好意,只顺从让人诊脉。
王驥俯身仔细诊断了片刻,神色松適。
“老夫人之前可是病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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