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她刚被调来这別院的时候,老夫人怒斥主家的样子,还拿著佛龕上的香炉砸破了他脑袋,可是主家当时只是脸色不好地退了出去转身离开,没多久又亲自过来。
后来他时常带著东西来別院,哪怕回回来,回回都被挡在门外,却依旧不曾间断过。
“沈家可有其他人来过?”沈霜月寒声问。
“没有。”
沈霜月垂著眼睫,也就是说,沈敬显瞒著所有人將祖母困在这里?
四年前,这般巧合的时候,偏偏是她和沈婉仪出事之后,她记得那段时间京中像是被人捅破了天似的,大雨连绵数日,算著时间,祖母就是那时候被关进这里的。
沈敬显不管心思如何,可面上对祖母向来敬重,母子关係也一直不错,他是为了什么,才会寧肯冒天下之大不韙,撒下弥天大谎,也要囚禁生母。
心中隱约有答案浮现,沈霜月攥紧了手心,寒声道:“放开她。”
胡萱上前手上一提一拉,便將那人刚才被卸掉的胳膊重新装上,然后將人放开。
沈霜月朝著那妇人说道:“我今夜是奉父亲之命,来接祖母回府,等一下你知道该怎么做?”
“不行的。”那妇人脸色大变:“二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要是带您进去了,老爷知道会杀了我的……”
谁不知道囚禁生母是什么恶名,这几年这別院森严,任何人都不准出入,二小姐这般將她掳出来问话,显然不是得了主家授意。
她的身契还在沈家,她要是把人带进去了,她就完了!
“你以为你不带我进去,就能活命?”沈霜月抬眼看著她,明明是菩萨面,说话却让人如坠冰窟,“你已经告诉我这別院內的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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