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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遮掩之下,胡萱身形如影很快就到了那边院墙前,身形一纵,踩著墙边的矮树便腾挪而起,转瞬就消失在了那高墙之內。
巧玉领著其他人站在沈霜月身后,大气不敢出。
沈霜月面色阴沉地看著不远处的院子,手里抓著的是谢言庆写给她的信。
谢言庆在信上说,四年前沈婉仪出事时,他恰巧在京中述职,沈婉仪死的太过突然,他察觉到有异曾经想要查探真相,但没多久就发现有沈家插手其中,掐断了那些线索。
二房和沈家並无交情,他便歇了查探的心思,但为了自保,也怕是沈家算计谢家。
谢言庆还是暗中留意了沈家一段时间,意外发现了一事,那就是沈家那所谓送出京城康养的老夫人,实则是被囚禁在北郊沈家別院里。
沈老夫人曾经是最疼爱府中小辈的人,可是自从四年前被气得重病之后,沈霜月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沈令衡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是她气得祖母险些丧命,让沈家当年差点丁忧,祖母也因此缠绵病榻,这些年一直在老宅修养。
可如今谢言庆却告诉她,祖母根本没回沈家族地,而是被囚禁在此……
沈霜月死死咬著牙根,袖中的信纸都险些被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