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冒风险。”
魏戌吶吶:“可东西在谢淮知手里,难道就由著他拿捏我们?”
“他不敢。”
魏广荣沉声说道:“那些东西谢淮知並非近来才得到,可是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动用过,要不是这一次谢家实在走投无路,他逼不得已,恐怕也绝不会让我们察觉,他知道盛家的事。”
这东西看著有用,也的確能要挟魏家,可对谢淮知来说,也同样是能够要他命的东西。
谢淮知心里很清楚,盛家之事关係重大,一旦暴露魏家好不了他也会没命,这东西只能当成底牌,轻易不能动用。
“谢淮知是聪明人,他懂什么叫適可而止,而且如今庆安伯府落得那般境地,他想要起復,想要留在朝中,恢復以往谢家的荣光,他就只能依靠魏家和太后娘娘。”
“至於提携他,魏家在朝中需要人,更需要有能力的聪明人,谢淮知虽然被亲眷拖累,但他能力还是有的,而且经歷这次事情心境也会更加沉稳,如果他能在北地立功,甚至替我们办成事情,那魏家帮他一把又何妨?”
比起那些不知底细的外人,谢淮知身上好歹还流著那么一丝魏家的血脉,也更好拿捏。
魏戌闻言抿抿嘴角:“我知道了,父亲,是我狭隘。”
谢光荣神色微松:“谢淮知是小事,推他一把是抬手之事,不必太费心神,说不定他此去北地便回不来了,眼下要紧的是裴覦那廝,他如今已经张狂至极,绝不能再让他娶了肃国公的女儿。”
“你寻个人,將这消息传进宫去,让太后娘娘防著陛下那边直接下旨。”
魏戌点头:“好。”
他顿了顿,
“不过父亲,咱们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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