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覦闻言也没多说,只道:“那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让胡萱传信给我,你要记住,你如今是定远侯府的財神爷,若是叫人欺负了,本侯面上无光。”
沈霜月原本有些低沉的心绪,被他这话给逗乐了:“那侯爷是不是还要给財神爷上供?”
“有道理。”裴覦侧著头,“財神爷想要什么?”
沈霜月说道:“烦侯爷命王大夫明日跟我走一趟沈家吧。”
裴覦抬眼看她:“你要回去?”
沈霜月嗯了声:“有些事情总要了结乾净。”
裴覦沉吟了下,也没问她回了沈家之后要怎么了结,只是说道:“我待会儿让人传话给王驥,明日来你府里寻你,到时候再带几个护卫和胡萱跟你一起去。”
“要是沈家为难你,你也好与他们讲道理。”
沈霜月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果然不愧是闻名遐邇的煞神,拿拳头刀剑讲道理吗?她应承下来,她也想看看,和沈家要不要讲道理。
……
沈令杰躲在外巷,等著沈霜月的马车走后就连忙狂奔回来,当看到地上没了那狸奴的踪影,周围也没有见其他人经过的痕跡。
他先是愣了下,然后顶著风雪咧嘴直笑。
“二公子,那狸奴呢?”
“阿月带走了。”
鸣阐啊了一声,“可是二小姐不是……”她不是刚还骂著,让公子滚吗?
“你懂什么。”沈令杰哪还有刚才那点儿沮丧。
瞧著地上的车軲轆印,沈令杰眉开眼笑,没事没事,不就骂他几句,都没动手,阿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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