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皇城司后不曾吃了苦头,后来更得裴侯爷庇护,所以便与侯爷道谢了几句。”
沈霜月入皇城司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也知道她和谢家义绝之前,还曾在皇城司“借住”过几日。
她与定远侯相识,倒也不足为怪。
只不过,这定远侯六亲不认的性子,回京之后与谁都不曾亲近,可今日居然会为了郑七小姐的及笄,亲自来国公府道贺。
以前怎么没听说他和肃国公是旧识,也不曾见他们往来过?
眾人心里都是思绪纷杂,面上却没有人多嘴询问。
肃国公夫人虽然有些诧异,以前不曾听闻自家夫君和这定远侯相熟,可是她也不会去拆肃国公的台,面上仿佛熟稔似的,笑著说道:“既然裴侯爷来了,那快请入座。”
席间多了个裴覦,原本的热闹场面,就变得有些不上不下。
皇城司名头太大,裴覦这个煞神又走哪儿哪儿倒霉,他定远侯的名號比御史台还叫人生惧,毕竟御史台的人只是上摺子弹劾,打打嘴炮揪揪人的小辫子,可是这煞神却是会直接要人命的。
身为皇帝心腹,裴覦这一年间弄死的人,抄的家实在太多。
在场的人家中都是朝臣勛贵,谁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招了裴覦的眼,引来皇城司那群疯狗,没了肆意閒话,场面自然也就冷清下来,全靠肃国公夫人和城郡王妃,才没让场面尷尬。
裴覦倒是自在极了,坐在席间淡然自若。
郑瑶挤在沈霜月身旁,小声嘀咕:“这煞神怎么来了,我以前都没听说过我爹跟他熟悉……”
“小七。”
郑嵐连忙轻斥了声,生怕郑瑶的声音被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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