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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月在旁听得咋舌,没忍住问了一句:“他难道半点就没想过,物价为什么会突然涨起来?”
“没有!”
肃国公气怒说道:“陛下审他时,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对於北地灾情半点都不知情。”
那又蠢又窝囊的样子,险些没气的他上前朝人踹上一脚,李瑞攀和陛下当时也是脸漆黑。
裴覦坐在一旁,对於肃国公所说的没觉得太过意外。
当初他查盐税案时,除了孙溢平外,对於户部其他人也是查过的,那个苗春雷身后的確没什么人,要不然也不会被比他年轻,又晚入户部好几年的孙溢平压得动弹不得,那户部右侍郎的位置,还是因为他夫人娘家出了力。
苗春雷性子窝囊,资质也平庸,连太后和魏家都瞧不上他,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勾结地方隱瞒灾情,被人哄骗蒙在鼓里的概率很大。
“之前在他耳边谗言的人呢?”裴覦问。
“死了。”肃国公冷笑,“昨天户部才刚清查,李瑞攀命人封了衙內,他人就自尽在了户部衙门里,说是拿著笔捅穿了喉咙,当场毙命。”
“……”
见裴覦和沈霜月都是一言难尽的样子,肃国公脸上也是阴云密布。
一个户部的书丞官,连血都未必见过的文人,竟然能拿著並不锋利的毛笔,生生刺穿了自己喉咙“自尽”,连死都没吭一声,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还生生摆了李瑞攀一道,当真是荒谬的可笑。
这要不是被人灭了口,肃国公將他自己的脑袋摘下来给人当球踢!
裴覦瞧著肃国公盛怒的样子,曲指落在膝上,平静开口:“死了也好,至少能说明,这事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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