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那皇城司和定远侯府,他们一直都有人盯著,定远侯要是和肃国公府有什么牵扯,不可能瞒得过他们。
“奴婢一直有问著外间消息,可是自打盐税案子定了之后,除了和太子掺和了一脚沈氏女跟谢伯爷闹义绝的事外,裴侯爷就和往常一样,除了出入宫中和皇城司外,就没再有什么异常。”
魏太后却是摇摇头:“有些不对劲。”
那裴覦怎么可能这么消停?
自从这人进京之后,身负驱逐蛮族之功,又有皇帝一意护著,看似横衝直撞不讲规矩,可是偏偏每一步都能踩在他们要害之上,回京不过短短一年,他就接连废了她和魏家在朝中安排的好些紧要之人。
刑部尚书悬而未定,户部今日又出了岔子,身为皇帝心腹,裴覦怎么可能毫无动静?
魏太后只要一想起之前被扔进她寢殿里的那几颗脑袋,脸色就忍不住暗沉,她拿著剪刀“咔嚓”一声,將盆中开的最盛的那朵茶剪断了头,任由那头落在地上。
“去查裴覦的人还没消息?”太后问。
虞嬤嬤回道:“只查到裴侯爷进军伍后的事情,那之前在奴营的事还是没有消息。”
裴覦额上那奴印是做不了假的,而且他最初进入军中时,是以刑犯的身份,被充作“敢死队”的人,在西北军中当阵前小卒,唯一的作用就是两军交战时替身后大军“趟路”。
可是后来这人硬生生的照著朝廷的规矩,以攻抵刑,累了战功得了特赦,又被军中將领看重提携,这才一步步从阵前小卒爬了上来。
“咱们派去的人查过了,只能查到他以前罪责,他父亲是闽中一带一个小县的县令,因为犯了事全族落罪,他因为年幼未曾处决,只被剥了良籍入了奴营,后来又在奴营犯了事,阴差阳错去了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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