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朝臣权贵的动輒就直接上手,將人往死里弄时毫不含糊,这会儿子人身大事上面了,突然斯文讲规矩了?
他倒是爭啊,抢啊,上啊!
含蓄个什么?!
裴覦耳廓微热,面无表情剐了太子一眼,觉得他废话真多,心里琢磨著他是不是真的太慢了,竟连太子都嘲笑他,可是面上却只是板著脸。
“微臣的私事自会处理,陛下该多操心朝政。”
堂堂帝王,少管些不该管的。
景帝闻言险些没被气笑,这会儿嫌他管得多,早前倒是別求著他去寿安宫里给人解围。
没良心的狗东西。
户部的人和肃国公进宫很快,裴覦身为“外臣”,並没在殿中久留,出去与二人擦肩而过时,已经上了年纪的户部尚书李瑞攀叫住了裴覦:“裴侯爷且慢,不知陛下唤老臣进宫是为了何事?”
裴覦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脸上:“李尚书这入冬后的大病是好了?本侯瞧著你精神头不错。”
李瑞攀连忙低咳了声:“侯爷说笑了,这人年纪大了,就没几日舒坦过。”
“是吗,那倒是可惜。”
裴覦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李瑞攀听的心中直咯噔,总觉得这位定远侯话里有话。
他入冬后的確病了,可不过是寻常风寒,三五日功夫就已经好了起来,只是当时刚好撞上孙溢平的事情,又逢户部成为太后和陛下爭锋的漩涡,加上盐税之事闹的实在是太大,他索性就称病在府,之后就缠绵病榻许久未曾上朝。
他三个月前就已经提了告老之事,手中事务也都逐渐放给了下面的人,只待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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