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景帝没留意到二人神色,只交代完后就扭头朝著裴覦说道:
“你向来都不爱管民生之事,先前你回京时朕让你入中书六部,你非得去皇城司那血腥地儿,领著那帮金吾卫四处横衝直撞的,这次怎么会突然留意外间米粮物价了?”
裴覦伸手搭在膝上:“不是微臣发现的,是霜月。”
哪怕没见著人,只是提起这名字,裴覦也是柔软了眼锋,连脸上冷凛之色也缓了下来,说话轻然:
“她擅长经商,心思又縝密,对於坊间之事远比朝中之人更为敏锐。”
“从谢家搬出来后,她打理麾下生意时询问了些管事,觉察出物价不比寻常就告诉了我,怕北地真有灾祸,百姓吃苦,朝中也会应对不及。”
景帝闻言说道:“她倒是个心善的。”
“那是自然。”裴覦扬唇。
身为在场辈分最低的,太子主动坐在榻前的小圆凳上,听著他这副恨不得將人夸到天上去的样子,直接噫了声:“父皇夸的沈娘子又不是你,你得意什么?”
裴覦眼锋扫过来:“夸她夸我都一样。”
“嘖。”太子鄙夷,“人都还不是你的,一样什么?”
裴覦扬唇:“早晚会是。”
景帝瞧著他这副上头的样子,皱眉说道:“朕听说那庆安伯府长房、二房在闹分家,你也跟著掺和了?”
裴覦半点心虚都没有:“没想著掺和他们那些事,只不过是借著机会坑一坑魏家。”
“你看朕信你。”
景帝有些没好气,这臭小子什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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