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帝坐下之后,太子也拽著裴覦一起走到景帝对面坐下,然后嘲讽说道:“老二在西北巡视时,不是顺带剿了匪立了功,魏家授意之下,那几个老东西居然说让他去江南打理漕司后续的事情。”
裴覦嗤了声:“他们怎么不直接说让二皇子去搂银子。”
“可不就是。”太子只觉可笑的慌。
对面景帝脸上也是浮出抹沉怒:“人还没归京,就惦记上不该惦记的东西,他们的心是真的大了。”
裴覦好不容易才替他將太后、魏家盘踞在江南和漕运上的独占势力打破,將那惊天利益之上撕出一条口子来,他怎么可能让老二去江南。
比景帝二人动怒,裴覦倒是冷静。
太后和魏家未尝不知道二皇子是绝不可能去江南的,景帝也不会让魏家一脉的人再插手漕运之事,可如今明知道事不可为而为之,堂而皇之逼迫景帝,看来是这段时间京中接连的事情让他们急了。
不过他突然想起二皇子和五皇子是从北地归来,而他们回京之前,西北一带行商就已经逐渐锐减,但京中却无半点消息。
裴覦眼眸动了动,一霎后变得锐利:“陛下,这段时间二皇子和五皇子可有传信回京?”
景帝微愣,细想了下,抬头说没有。
裴覦又问:“那之前派去汾州賑灾的人呢?”
景帝面露不解:“你问这个做什么?”
太子也是在旁有些不明白,朝著裴覦说道:“汾州灾情不算严重,父皇让肃国公府世子郑景林领著户部的人去了。”
“他们离京还不到一个月,路上又要押运粮草,水路冻结只能走陆路,算著时间应该刚到不久,而且父皇也交代了,让郑景林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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