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岂是那么容易被要挟的。
寻常东西根本不足以让魏家一改常態,在这种时候来蹚谢家这滩浑水,坐实外间传言,甚至直接跟沈家对上,除非谢淮知手里握著的东西,远比沈、魏两家交恶还要更加重要。
也正因为太过重要,所以才会被谢淮知一直藏著当了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不敢轻易动用。
想到这里,沈霜月眉心紧了一分,“侯爷,魏家那边可会反覆?”
裴覦倒是不担心:“没多大差別,谢淮知入不入局,都不影响他们和沈家对上。”甚至魏家此时“拉拔”庆安伯府,庇护谢淮知母子,反倒更有可能会激怒了沈敬显他们。
只不过……
他倒是很好奇,谢淮知手里到底抓著魏家什么把柄。
裴覦送沈霜月回城西之后,一併將之前整理好的帐本帐册都送了过去,沈霜月瞧著那满满十几箱子的东西,忍不住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多?”
只是帐本银票就装了这么多,不是说缺银子吗?
裴覦神色淡定:“多是不能变现的东西,银钱並不算多,而且侯府开销也大。”
牧辛站在一旁极有眼色的开口:“沈娘子您是不知道,我家侯爷一个人要养著许多人。”
“之前与侯爷一起从奴营出来的那些人,还有后来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残士兵,以及边境上许多无家可归的孤儿,这么多张嘴,侯府瞧著光鲜,实则早就有些支撑不住。”
奴营出来的,全成了暗营的隱卫。
战场上退下来的,替侯爷经营著矿地和各处產业。
还有那些孤儿,侯爷捡回来后,养大了正好当侯府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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