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覦才开口道:“这个谢淮知,倒有几分聪明。”
他心里清楚他今日若是咬死了不肯分家,关氏就算寻死觅活,这个家也分不了,至少在谢言庆回京之前没那么容易能分,但他也明白一旦真走到那地步,长房和二房就彻底成了仇,也会耗尽了和谢言庆最后那点情分。
知道事不可为,没有一味纠缠,还算留了几分体面。
谢言庆回京之后就算不愿意帮衬长房,也不好再出手对付他们,毕竟那一句“血脉亲缘、至亲兄弟”可不是说著玩的,谢言庆动手难保不会落得个凉薄无情的名声。
沈霜月却是有些皱眉,总觉得这分家没分乾净,以后还有麻烦事。
“別操心了,谢言庆可不是兔子。”
裴覦似是看出她心思,伸手点了下她额间:“关氏今日豁出去这么一闹,已经替他铺好了路,他回京之后要是还不能撇开了庆安伯府,那他就是个蠢的。”
沈霜月被他指头戳的后仰了一下,捂著额头,抬头有些怔愣。
“你……”
“嗯?”
裴覦站在廊下,有几片落雪顺风飘到他黑色袍底上,他似是扭头看雪,脸上是漫漫懒散之色,仿佛刚才额间那一点温热是她的错觉。
隨意哼了声,见她没有出声,他又回过头来背手看她。
“怎么了。”
“没怎么。”
沈霜月压下心头那丝奇怪,只如裴覦一样扭头看著外间的雪。
“春玉楼的事我听胡萱说了,多谢你替我周全,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將魏家的人也拉扯进来,可是有什么旁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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