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大腿吃痛,疼的额间青筋都冒了起来,伸著唯一完好的手就朝著关君兰身上推了过去。
关君兰听著身后房门打开的声音,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就顺势朝著床边摆著的黄梨木架撞了过去,额头重重磕在架子上,原本放著药碗的桌架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关君兰伸手就按在碎掉的碗盏瓷片上,头上、手上,瞬间都见了血。
“老夫人!”
“二夫人!”
房门大开,站在门外的人一眼就看到屋中情形。
满目槁怒的谢老夫人伏在床边,脸上满是狰狞可怖,而倒在一旁的谢家二夫人则是满头满手的血,床边架子散落一地,四处狼藉。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珍柳快步跑了进去,扶著关君兰,一看手里满是鲜血,顿时大哭,
“来人啊,快来人,我家夫人流了好多血!”
谢淮知脸色大变,快步入內就急声道:“弟妹……”
“你滚开!”
珍柳伸手就撞开谢淮知,满目通红哭声道:“你们长房的人未免欺人太甚,老夫人这是要打死我们夫人!”
谢老夫人伏在床头,脸色惨白:“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
珍柳怒目看她,“你从来不让我们夫人来裕安斋请安,逢年过节也从不让二房入前院贺宴,今儿个好端端的突然让我们夫人过来,开口便要夫人给你们长房拿银子……”
“你胡说八道!”谢老夫人神色大变,她扭头:“淮知,我没有,是她胡说,是关氏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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