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自从手脚断了之后,脾气就变得极为古怪,后来府里接连出事,又进了一趟京兆府大牢,回来后和谢淮知闹得几近决裂。
昨天夜里谢氏宗族里的那几个老东西,指著她鼻子大骂了一通,再加上外面徐家的人找上门来撕闹。
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脚踩进了土里,满脸都是沉暮阴鷙,这个时候二房的关氏突然上门,说要带著谢俞安回娘家。
谢老夫人直接就怒骂出声:“你不知道这几日府里的事情不断,你不说替府中分忧,这个时候回娘家,你安的是什么心?!”
“府中的事情都是长房闹出来的,与二房有什么关係,况且母亲本也从来没有看重过我们,我一个庶出子媳哪有资格替府里分忧。”
关君兰面上温温弱弱,可抚著包扎的右臂说话时却格外刺人:“二房从未得过府中半点好,如今出了事,母亲倒想起二房来了?”
“你!!”
“母亲,您之前做的那些齷蹉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现在谢玉茵又闹出这么丟人现眼的事,如今整个京城谁不议论庆安伯府,我的安哥儿將来还要入仕,我可不会让他继续留在伯府这滩烂泥里,跟你们一起成为他人笑柄。”
“关氏!!”谢老夫人目眥欲裂,“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的婆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我不孝?”
屋中下人都在门外,没了贴心向主的岑妈妈,裕安斋里的其他人根本受不住谢老夫人的古怪脾气。
关君兰嗤笑了声走到床前,靠近谢老夫人时,压低了声音:
“我要是不孝的东西,那你就是个不慈的老虔婆。”
“当初你是如何对待大嫂,是如何对待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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