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什么法子,遮挡的东西隔绝了外面视线,他们却能將外面情形瞧得清清楚楚。
而且这隔间是在正堂的东北偏角,前面隔著道柱子,再加上有孔朝坐在堂上,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前方,果然是没有人会刻意留意这边。
沈霜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忍不住扭头瞪了裴覦一眼。
“你嚇唬我!”
凶巴巴,炸了毛。
裴覦眨眨眼:“没有。”见她不信,他眼底流泻出笑意,低头小声道:“谢家族老来了。”
沈霜月闻言也顾不得身旁的人,狠狠剜了他一眼,这才连忙朝著外间看了过去。
裴覦站在她身后,低头瞧著她隱在斗篷毛领里,紧绷绷满是专注的莹润脸颊,手指有些痒。
真白。
想捏。
……
谢家几个族老匆匆过来时,脸上都是漆黑,这庆安伯府的事情是没完没了了。
之前和沈家义绝闹的谢家全族难堪,昨儿个谢玉茵的事情还没解决,今天居然又因为殴打二房庶媳闹到了府衙。
“你们既然来了,那便说说今日事吧。”
孔朝瞧著谢家那些人,说道:“谢家二房夫人关氏,状告谢家长房谋害她和她的儿子,且今日谢老夫人意图逼迫她谋取关家钱財,填补谢家库中,关氏不应,便被殴打至此。”
谢老夫人是被抬过来的,她尖声利道:“我没有,是关氏说谎,我根本就没有打她,我也没有谋取二房的银钱,今天是她主动找到裕安斋来,言语不敬激怒於我,是她设局想要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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