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秋花,你娘在家里干什么?她在缝被。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头,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了一口唾液。
园子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干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秋花,爹去那边解个手。奥――秋花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你不去吗?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她弓着腰,两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那我先去了,你快点。我以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下伸头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秋花,过来。干啥?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你来看个东西。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啥子东西?爹,快弄完了回家。死妮子,快来,看这个啥东西。我钻出架棚就想走过去。她大概看出我要动强,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情愿地嘟起个嘴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边嘟囔着,又做什么嘛。等她走近瓜架,我一把拽了进来。
爹――她慌乱地看了我一眼。
看,看你爹的东西。我两手把着那东西让她看,她脸一下子胀红起来,害羞地扭过脸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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