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住她爹那驴一样的屌子,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过,和驴差不了多少,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娘,我――我知道她要做什么,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么做了,倒是我这做娘的没了主张,还是她一句话提醒了我,就飞快地去拿了个脸盆,倒了盆热水,这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那老畜生每次奸淫了闺女,都要我们娘俩收拾那摊秽物。哎!怕的是春花再怀上。
春花赤裸着跨在盆上面,她的下体冒着咕咕的声音,用手撩起往里扣着洗,一股股白色的冻胶状的精液滴落到水盆里,渐渐地散成细丝状,我看着那大股大股她爹弄进去的东西,心里那个难受呀,就对闺女说,再洗一洗。春花往前挪了挪,把整个屁股跨在盆上面,为的是把那里贴近水面,她听了我的话,又往两边劈了劈腿,用手扒扯着两片肉,两手捧着水往里攉,为的是把她爹射进去的精都洗净,要不留下一点也会和闺女的结合的。我看着闺女那样子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千万别让女儿怀上,千万别怀上。可光我祈祷中什么用?那老不死的三天两头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里灌,春花后来被她爹折腾得也烦了,有点心烦意乱,就催它了,你说那还跑得了?两个闺女他先后都上了,作孽呀!啥人受得了,那是你的亲闺女哎,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长大了最后你却上了她,让人怎么想?你糟蹋她的时候,就不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女?你压在身下,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时候,就不理亏?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却玩弄了。你怎么就不想想那样做是沾污了祖宗,丢先人的脸?祖宗若是在天有灵看见你和自己的闺女睡觉,糟蹋自己的闺女,不雷劈了你。和自己的闺女困觉,这不是辱没自己吗?再怎么也不能上自己亲生女儿的床。哎――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可女儿长得再好,那不是她的错呀,平常街坊邻居都说我两个女儿长得跟花一样,这不她爹就给她们起了个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当时就没安好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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