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寅带着周迟还是去吃了那家传还不错的涮羊肉,因为宫宴晚上才开始。
在孟寅看来,宫宴不过是走个过场,说一些闲话,上一些不好吃的东西,既然这样,那肯定要先吃饱再进宫。
不过他能这么轻松的看待进宫的事情,不是因为他想通了什么,而是他听说这次宫宴只是宴请修行中人,主要对象便是玄机上人和重云山众人,其余作陪的,只有几位皇子。
皇帝陛下会不会出席,依旧不可知。
直到夕阳西下,重云山众人从白云居出发的时候,这件事都尚未有定论。
宫里的马车缓缓在白云居前停下,有数辆之多,等着接这些重云山修士入宫。
白池自然第一个走进车厢,可就在这位朝云峰主走进车厢的同时,他看向在白云居门口的周迟,说道:“你与我同乘。”
他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谁都知道他对肯定是对周迟说的,因为他看向的地方,只有重云山众弟子,而弟子之中,能有资格和这位朝云峰主同乘一车的,自然只有周迟这位内门大师兄。
周迟沉默片刻,他虽原本打算是和孟寅一辆马车,但此刻听得此话,自然是不会拒绝,还是走上前去。
等到诸多弟子们都上了马车,马车这才开始缓缓前行,赶赴那座皇城。
那些养在皇家马场里的俊马本就雪白一色,通体挑不出任何一根杂毛,是大汤用于极大场合的坐骑,如今开始前行之时,竟然马蹄声也和寻常的马匹不同,极为的清脆响亮,不知道这马蹄脚下的蹄铁是用的什么材质。
车厢里,白池看着周迟,感慨笑道:“这些日子滞留帝京,我看其他弟子都或有分心,倒是你,还是在刻苦修行,真是难得。”
周迟苦笑道:“弟子这些日子也被孟寅拉着游玩了一番,如何说得上刻苦?”
“你当我看不出来?在东洲大比之上,你已破境天门,这些日子却是剑气日盛,已然悄然跻身巅峰之境?”
白池虽说相比较重云宗主和掌律西颢有所不如,但他既然能身为一峰之主,自然而然还是会眼界在的,如何看不透这些?
周迟默然无语,离着这位峰主太近,境界自然无法隐藏,这些日子他虽说也时时离开白云居,但的确是已经填满了第七座剑气窍穴,而在他填满第七座剑气窍穴的时候,也就顺势到了天门巅峰。
“遥想你上山之时,我们还当不过又是那些旧故事,却没想到,你果真是特别之人,虽说开始修行的年纪便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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