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十几年前,那位西岭皇妃也不会郁郁而终了。
如今坊间忽然传李昭不是皇后娘娘的儿子,也就说他不是嫡子,而是那位西岭皇妃的儿子,其间自然透着些不寻常。
李昭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不过是些百姓闲来无事的荒谬之。”
杜长龄说道:“殿下想得太少了。”
听着这话,李昭又皱起眉头,想得太少这句话,之前周迟便说过,如今杜长龄又说,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少了?
“即便真是事出有因,也该是本宫的两个弟弟弄出来的事情。”
李昭看了一眼杜长龄,后者还是在摇头,“这一点臣和他倒是想的差不多,说到最后,都是陛下而已。”
听着这话,李昭再次沉默了。
但杜长龄却不管这些,而是自顾自说道:“如今是关于殿下身世的传,想让殿下没有办法坐上那张椅子,殿下或许可以不在意,但没了坐上去的资格后,会不会连站在屋子里的资格都没了?出了屋子,再出院子,最后被赶出这个家,在路边被人打死?”
杜长龄淡然道:“那下场就和一条野狗差不多。”
这些语很锋利,像是一把刀那般捅向李昭的心口,作为臣子,说这些话,是不太好的,但……总归是要有人来说的,周迟说过一些,剩下一些,杜长龄来说最适合。
李昭看着杜长龄,叹了口气,还是没有说话。
……
……
帝京城的坊间向来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许多大事快要发生之前,这里都会滋生许多流,好像是那些真正的大人物在借此先告知百姓,但其实更多的,应该是试探百姓们的反应。
这一次关于太子身世的流在坊间传出来之后,百姓们自然有反应,在东边的一家简陋小酒肆里,附近的街坊忙碌一天之后,总会聚在这里喝些便宜的小酒,聊一聊如今发生的大事。
如今帝京城里,东洲大比已经过去,传得最大的就是李昭身世的事情。
“听说那位太子殿下原来不是陛下的嫡出,而是西岭那位进贡来的女子的儿子……”
有人喝了几口酒之后,开口说起这件事。
在他身侧不远处的一张酒桌上的男人点头道:“听说那个西岭皇妃生得十分貌美,太子殿下的容貌也十分俊朗,只怕真是如此吧?”
听得这话,酒客们纷纷点头,认为颇有道理,大汤朝对于百姓们的管制虽然不算如何宽松,但到底也不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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