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不能叫逍遥那么俗气的名字。
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不知道出了多少相同又有不同的一剑,周迟不停地查漏补缺,最后那一剑又有细微不同,松陆终于来到了这里,迎上了周迟。
在他身侧,其余宝祠宗弟子,纷纷施展宝祠宗的秘术,一片金光照耀地底,只是这里的空间太过狭小,倒是让他们无法祭出那些恐怖的法相,只能用别的秘术对敌。
只是众人手中的金色刀剑,全部都显得那么神圣庄严。
不过在遇到周迟的那一抹剑光的时候,却纷纷消散,就此化作虚影。
剑光四起,周遭的修士们纷纷倒下,松陆这个时候也变得有些胆寒起来,他开始怨恨起山门,为何不能派遣一位万里境的大修士来此坐镇,为何要让他们这些天门境的修士主持大局?
只是即便他有如此多的不满,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接下眼前周迟的剑。
一道剑光朝着他呼啸而来,他感受到了其间蕴含着的锋芒之意,连忙挥动手中的金色长棍,一棍劈下,他想要将那片剑光直接劈开,但很快他便看到那片剑光竟然从自己身前消融,而后四散而开,在远处汇聚,再次出现的时候,便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
宝祠宗不是没有剑修,他也不是没有和剑修交过手,但那些剑修,只怕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是眼前这个剑修这般,有如此诡异的剑。
他递出一剑,仿佛是随意挥出的一笔,笔墨在这张巨大的洁白宣纸上肆意地走着,关键是谁也没办法判定这道笔墨会往何处而去,又从何处而终止。
很快,他的身上便出现了数道剑痕,那些剑痕并不深,只让他受了轻伤,但松陆的情绪却是崩溃起来。
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剑修的心思,于是便十分愤怒,不能理解,也不愿意接受。
他像是一只猫,抓了一只老鼠却不吃下,而是不断地把玩着那只老鼠,给它一次次生的希望,然后再给它带来一次次的死亡。
生杀予夺,都在周迟的一念之间。
此刻的周迟,倒像是这东洲的那位皇帝陛下。
松陆怒喝一声,到底不愿意就如此等死,而是想要去求到一线生机。
不过等他全身气息不断暴涨,眼看着远胜之前,要有含怒一击的时候,周迟一剑递出,直接便斩下了他的一条手臂。
鲜血开始在这里四溅,两侧的石壁上,现在满是鲜血,看着十分血腥。
但那些鲜血只能落到两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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