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中年男人无法预判这一剑的来势,只能勉力抵挡,然后很快身上的衣袍便被这一剑撕开了。
灰衣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感受到了一些恐惧,这种恐惧让他的汗毛不自觉地竖起。
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年轻修士的时候,他想自己不可能不如同一批进入宗门的同门,后来年纪渐长,他认为自己不可能不如那些才入宗门的后来者,再后来,他承认像是韩辞这样的人,顶着天才的光环,的确会比他略胜一筹,但那也只是略胜一筹而已,但如今,跟眼前的周迟只是才开始交手,他才明白了,原来很多事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当初韩辞是初榜第二,如今的周迟是初榜第三,他们两人应该差得不多,所以当第一剑没拦下的时候,灰衣中年男人便知道自己不是周迟的对手,只在刹那,他便已经萌生退意。
让他觉得可怕的,不只是那一剑的锋利,而是他和眼前的剑修境界相同,但却怎么都没办法觉察到那一剑的轨迹,这种事情很可怕,远比那一剑已经撕开他的衣袍那么可怕。
周迟看着他,想着那一剑最后没能落到他身上,只是撕开他的衣袍,微微蹙眉,但却没有生气,他这一次之所以要来这里,除去因为他们是宝祠宗的修士之外,自然就是因为他学了些东西,要找人练手。
不管是之前在祁山,还是如今在重云山,在周迟看来,想要验证新学到的东西有没有用,有没有纰漏,自然是找个人厮杀一番。
所以那些年他每次下山,有机会便会验证自己新学的东西有没有用。
既然这般,那些只知道打坐修行的修士,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就像是韩辞,即便高居初榜第二,即便他没有重修,只是之前那般,真要生死较量,那么死的人一定会是韩辞。
整个东洲年轻一代,如果在重修之前,有谁能让周迟输,那只能是白溪。
而在重修之后,周迟觉得,自己和白溪,也很难那么简单分出胜负。
白溪是东洲天赋最高的年轻人,甚至或许不需要加上年轻人这个限词。
周迟认为自己的天赋要比白溪差一些,但他觉得自己在别的方面可以将这里差的地方补起来,所以他说很难分出胜负。
思绪很杂,但却一闪而过,那一剑出了问题之后,周迟便调整了一番,很快便递出了第二剑。
依旧是有些相同的一剑,但这一次的轨迹又做了更改,但同样的,对面的灰衣中年男人无法接下,他的衣袍上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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