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蜿蜒而上,那种被填满的、近乎滚烫的实感,总让她在段正淳温言软语时,不自觉攥紧绸缎被面。段正淳的宠爱像春日细雨,温柔却缥缈,唯有与刘礼共度的片段,才似烙铁在心头烫出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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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礼带着熟悉的清冽气息再度出现,她甚至未及细想,便任由他牵走。竹院的门环还留着指尖余温,段正淳赠予的玉簪在梳妆匣里蒙尘,她提着裙摆匆匆离去,将满心纠缠的情愫踩碎在青石板上。风掠过鬓角,她强迫自己不去分辨,这仓促的追随,究竟是沉溺于身体的眷恋,还是心底悄然滋生的痴念。\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