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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礼回忆当时情形,那一次确实没看清是谁,难怪如此不谙世事,原来是幽静小道,多年未有人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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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则姐姐,你看这大晚上的,我再好好疼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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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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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如寒梅傲立,将心防筑得坚不可摧,誓要守住内心最后的净土。刘礼却似三月暖阳,以温柔体贴为引,用真挚关怀作饵,那些藏着关切的话语、饱含深情的举动,恰似裹着蜜糖的箭矢,无声无息间,竟让她坚守的防线一寸寸崩塌,不知不觉便沉溺在这份炽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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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过分,那一次,是你强逼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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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才不喜欢这样,明明是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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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烛火明明灭灭,宁中则眼尾还泛着水光,偏要强撑着将脸别向一侧,指尖却仍无意识揪着被褥。她气若游丝的嗔怪裹着沙哑尾音,明明方才十指相扣时主动得紧,此刻却把人描摹成强掳民女的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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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泪在铜盏里凝成蜿蜒的珠串,映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渐次沉寂。三个时辰的缱绻缠绵,宁中则早已耗尽气力,像朵被雨露浸透的海棠,绵软地瘫在床榻上,睫羽还沾着细碎水光,未及褪尽的红晕里,呼吸渐渐绵长,坠入了沉沉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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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礼借助双修而来的灵气,也疗伤完毕,拥着宁中则就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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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山顶洞口穿进床幔,在床榻洒下细碎金斑。宁中则睫毛轻颤着转醒,指尖无意识摩挲过被褥上的云纹,昨夜种种忽然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她慌忙拽起锦被蒙住发烫的脸,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纱帐外传来铜盆注水的轻响,更让她蜷缩的身子愈发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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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如何向儿子解释,她又苦恼起来,忽然被人抱住,娇躯一僵后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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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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