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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报了仇,精神瞬间崩盘。
我的病情每况愈下。
刘凯说我之前可能就是强打精神,现在放松下来,身体也不行了。
他每天都愁眉苦脸。
最后告诉我,如果坚持不住就不用坚持了,他博士论文可以换个课题。
我知道,怕是真的不行了。
迷迷糊糊睡着前,我似乎听到江玉婷的声音。
“江夏,你还会回来,对吧?”
“会。”
说完我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晨我便被痛醒,我勉强下床吃了强力止痛药,过了半个小时才能正常行动。
我没让江玉婷送我,陈星辰的车已经到了。
来到机场时,穆安眼圈红红,还是不断叮嘱我。
一直上了飞机,我耳边才真正清净下来。
看着戴着氧气罩的慕青,我伸出手摸了摸他冰凉的额头。
我手上的温度似乎让他有一瞬间的皱眉。
可仔细看过去,他又好像从来没动过。
我轻叹一声,“慕青,你一定会醒过来,对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