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黄药师的考校
“剑一，白虹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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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虹贯日？”黄药师又正眼看了陆沉一眼，“你可知‘白虹贯日’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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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道：“聂政刺韩傀，白虹贯日；荆轲白虹贯日，太子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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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颔首：“难怪敢唱与帝王平起平坐。你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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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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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懂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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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作诗，只会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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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懂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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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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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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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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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会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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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种西洋打击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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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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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海贸发达，以黄药师的知识量，当然知道南洋乃至西洋诸国，不过还真没听说过什么“西洋打击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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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素来自负，自不会在小辈面前露怯，当即略过不提，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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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田水利、兵法战略、机关阵法……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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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稍微懂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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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两世都生长在信息科技时代，前世还是双一流大学毕业，虽然不可能面面俱到、样样精通，但知识面之广，也是古人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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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却不会听信陆沉的空口白话，不动声色开始考校，从文学到乐理，从天文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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