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家人,在这里甚至要自己打扫厕所。
当天晚些时候,扎米尔要带卡鲁纳去见识迪拜的霓虹夜,他问玛丽是否需要回酒店休息。
结果她非但不介意,还要跟着一起去。在迪拜待了半年多,扎米尔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街上满是应召女郎:极为年轻的马来女孩和白皮肤的毛熊姑娘穿着热裤,在空旷的大道上摇曳生姿地来回踱步。
他们进了一间酒吧,扎米尔点了一杯爱尔兰黑啤,大口喝着。
“我回不去了,孟买再也容不下我了。”他实事求是地说。
“为什么?”玛丽问。
“有人要杀我。”扎米尔有些苦闷。
他和玛丽他们讲了自己故事,黑帮间的战争和仇杀。
那还是在半年前,扎米尔刚来迪拜不久,他命萨蒂什暗杀了一个名叫萨利姆的牧民,此人原是他们的同伙,后来跟着小拉詹做事,连杀了三名爆炸案犯,他的下一个目标正是扎米尔。
他在扎米尔家附近踩点,这事让沙基尔知道了,果断指示:“叛徒,杀。”
扎米尔于是派萨蒂什绑架了萨利姆,把他关在车里拷打。萨利姆对着电话求饶,请扎米尔饶他不死。
“他的声音抖得很厉害,情绪也很激动。”扎米尔将手掌摊平,做了个左右晃动的姿势。
萨利姆说他以后不敢了,他保证从此只为达乌德帮卖命。
扎米尔怒斥他是牧民的叛徒,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公寓楼下的电话亭,只不过这公寓不在孟买,而在阿拉伯海另一头的迪拜。
但要杀萨利姆有个技术难题:沙基尔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