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只好进屋去叫人。
……
刚进了屋子,看到彩云正慌忙穿衣,宝玉刚起身的样子,只是神色有些慌张。
问道:「袭人姐姐,我听到玉钏的声音,还听到她提到老爷,可是老爷传我。」
袭人说道:「老爷让二爷去东院考教功课,二爷也太随意些,日头都起来了,也不知早些起身。
彩云也是愈发荒唐,你既陪床伺候,就该管着二爷作息,这样胡来伤了身子怎办。」
彩云脸色涨红,心说二爷整夜拉大旗扯虎皮,最多缺觉,哪有伤身子的能为。
嘴上却说道:「二爷缠着我呢,我也要能起身,要不是听到老爷的字眼,如今都还歪着呢。」
宝玉脸色发白,慌道:「我这几日精神不佳,读书用功也记不住,那里吃得住考教,老爷必要打死我了。」
彩云见宝玉脸色惨白,额头直冒虚汗,形状有些吓人,生怕勾出宝玉的呆病。
连忙说道:「袭人姐姐,二爷这幅摸样怎见人,只怕没到东院便吓出毛病,找由头把玉钏搪塞过去算了。」
袭人说道:「那丫头你还不清楚吗,做事是个实心眼,可不好糊弄。」
彩云看了宝玉这等情形,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让二爷装病,就说昨夜吹风受寒了。
你看二爷脸皮都青白,满额头都是汗,可不像是病了吗?」
宝玉慌忙说道:「彩云说的对,我就是病了,两腿发软,浑身冒汗,快不中用了……」
袭人听了无奈,说道:「也只能这样,躲一天算一天,二爷听我一句劝,往后用些心思读书。」
门口传来玉钏的声音:「袭人姐姐,二爷收拾好了吗,还是要快些,老爷正等着呢。」
……
稍许,袭人带着玉钏进屋,走到内室门口,玉钏便停下脚步,朝着睡榻张望。
见宝玉正靠在床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一副病歪歪的样子。
袭人说道:「玉钏妹妹,二爷昨夜睡觉踹了被子,今早浑身发烫,很不自在,只怕去不了东院。」
玉钏说道:「瞧二爷的样子,就是染了病气,我回去照实回复便是。」
玉钏说完转身便走,瞬间就出了房门,袭人见她如此利索,似乎一刻不愿多留,心中不由泛起些古怪。
宝玉见玉钏退走,不禁大松了口气,心中似有千斤重压被释放,当真好生舒爽。
院门外玉钏脚步带风,一边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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