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口子都上了岁数,好歹也做了东院管事,如今被打发去农庄过活,以后还有什麽脸见人。
我那个孽障虽然可恶,但他对太太也一向忠心……」
王夫人脸色难看,喝道:「你给我住口,你养的好儿子,日常吃酒赌钱,我也不做计较。
可他万不该色胆包天,一个奴籍小子,生生逼死正经人家姑娘。
他这是闯了多大的祸!二房的名声都给他败光了!
我帮过你们向老太太求情,可是没有用处,秦勇闹的事太大,怎麽也是盖不住的。
你们两口子左右躲不过的,还是老实去庄上安顿,要是还有二话,惹恼了老爷,可就要性命不保!」
……
秦显家的听了这话,心中冰冷一片,自己两口子钻营半辈子,因王善宝家的缘故,始终难以出头。
好不容易熬到二房迁到东路院,在王夫人手下做了内外管家,这才风光了没多久,便落得如此境地。
自己一家对太太忠心耿耿,可一旦出了事情,就被人像死狗般丢掉,她心中生出一股怨恨……
王夫人见秦显家的面如死灰,心中渐渐镇定下来,从身上拿出一百两银票。
放缓语气说道:「如今事情正在风头上,你们先去农庄栖身,这一百两银子拿去安家。
等到事情平息下去,老爷消了心头火气,我会想法再安置你们。
你们两口要心里清楚,秦勇犯的是重罪,官府缉拿归案,就是死路一条。
神京这才多大地方,想来他也很难逃脱……」
……
秦显家的失魂落魄的出了堂屋,一路走来都被人指指点点,让她羞愧欲死。
她本就是浅陋刻薄性子,以往在西府都受压制。
一旦做了东院内管事,自然得意忘形,日常对丫鬟婆子颐指气使,众人忌惮她手中权柄,自然忍气吞声。
如今见倒她倒霉到家,往日暗恨之人自然有怨报怨。
从堂屋到内院门口,没有多少路径,秦显家的便听了一路讥笑暗骂。
刚到内院门口,李贵带了两个小厮,早已等候在那里。
将他们夫妇看管起来,带回住处收拾东西,再用府上马车押去农庄。
秦显家的风光了大半年,这会子被人剥光脸皮,又让人随意笑骂,气得快要炸肺。
两夫妇回了住处,李贵带小厮守在院中,秦显家的将丈夫拉进房里,又连忙掩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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