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她额头,低沉着声线哄着:“好了,别搭理他了,不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我的身体已经坏了。”程安宁软绵绵靠在他身上,手脚无力,“周靳声,会不会是我比你先走啊?”
“乌鸦嘴,大吉利是的,别胡说八道。”周靳声端着碗吹了吹,喝了一口试试温度,“好了,已经差不多了,不能太冷,要趁热喝。”
程安宁垂死挣扎:“能不能商量一下,今天休息,真的不喝了。”
她闻到味道就反胃,很想吐。
周靳声圈着她的腰,说起她小时候生病吃药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小小的,怯弱弱的,初来乍到,对陌生环境很警觉,生病发高烧,不说话,硬是憋着,到后面晕过去了,被紧急送去医院,护士帮她打针打不舒服了,还是忍着,明明那么害怕打针的一个人,就是不吭声,吃药也是,很乖很配合。
程安宁渐渐安静下来,听他说完,说:“那时候不是害怕吗,害怕要是不懂事了,会给我妈添麻烦,要是你们不喜欢我了,我还好,大不了出去流浪,睡大街,但是我妈妈不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