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南依旧不搭理周程舆,看着周靳声,视线又在程安宁身上停留片刻,说:“小叔,您不用防备我,大张旗鼓来找我麻烦,我没想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我都这个年纪了,实在不想再折腾,有心无力,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说话挺好听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周靳声不禁莞尔笑了下,不过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他也不想再翻旧账,而是说:“你要真想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不该回来。”
“桉城也是我家,不让我回来,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我这把年纪,在外面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也有想家的时候,我父亲还葬在桉城,我的根在桉城。”
周靳声说:“我要是你,不会回来,你父亲和你奶奶害死了多少人,你心里有个秤砣,有些受害者家属现在还在到处找你,想要找你报复,让周宸也断子绝孙,还想掘了周宸和你奶奶的坟墓,对了,几年前他们的坟墓还被人泼油漆,知道吗?”
周秉南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握着拐杖的手逐渐用力。
周靳声给他倒了杯茶,放在他跟前,说:“既然搭上了贵人,生活也过得不错,我要是你,改头换面,重新来过,和过去彻底断个干净。”
周秉南没说话,愤而起身走了。
周程舆说:“就走了?不是吧?我们好像没说什么吧?”
周靳声紧了紧脸颊,说:“别管他。”
回去路上,程安宁问周靳声:“你们这么刺激他,他会不会被刺激得发疯做出什么极端报复的事来啊?”
“不怕的,他再怎么嚣张,也得掂量着点,他在桉城孤立无援,还有那么多仇家,放个消息出去,自然会有被他家害过的人找上来,见到他本人,估计泼的不是油漆,是硫酸了。”
当年被周宸害的人里可不少,死的死,伤的伤,一个家都毁了,原本都有大好的前途,就因为周宸作孽,害了很多人。
程安宁叹了口气,说:“周秉南好像一点不觉得他父亲和奶奶是做错了,好像都是别人故意害他们家,他是受害者。”
“是这样的,所有坏人并不觉得自己多坏,是被社会环境逼的,逼他们走上歪路,但周宸这事,是他们贪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通通绕不开利益二字。”
人心贪婪是没有限度的。
周靳声曾经也差点走了歪路,他很有发权,欲望和权利,能够轻易引出人性的阴暗面,人性的阴暗面是没有下限的,走到极端,身不由己,促使人做出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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