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路的车技不差,反应快,让速不让道,被别了就停下来了,后面的车保持一段距离,没有撞上来,他在车里第一时间打交警电话,让交警过来处理,前面的车子下来一个人,周程路一眼认出那是周秉南。
周秉南鬓发都白了,还是中年,身材有些变形,这些年国外生活看来伙食不差,他看到周程路,咧嘴一笑,说:“侄子,不知道我是谁?”
周程路见过周秉南的照片,也早有准备他会来,说:“周秉南,是么。”
“没礼貌,叔叔也不喊一声。”
“攀关系来了?”周程路笑了笑。
“至于攀你们这种关系?一个破律所。”
“是,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丧家之犬,别忘了你爸的名声有多臭,生出来的又是什么好东西。”
周程路很直白,不给任何面子,他记事的时候有在新闻上看到周宸的新闻报道,人人喊打,桉城人都恨死周宸了,作孽多端,死不足惜。
周秉南拄着拐杖,说:“好一个伶牙俐齿,好,无知小儿,我看你怎么死都不知道,还敢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很快交警来了,处理事故。
周程路无责的,他全权让交警处理了。
第一次碰面,周秉南不算赢,反而被周程路一顿嘲讽,这笔账又记下了。
当天晚上,周程路回到家里,和周靳声说了这事。
周靳声说:“他给谁干活?”
“一个风头资本,做高管。”
“去查是谁牵的线。”
“我知道。”周程路倒是不怕这个什么周秉南,今时不同往日了,这可不是以前,也不知道周宸那个时代,周宸也早就死透了,尸骨都白了,周家以前那些关系网大部分都落马,蹲局子的蹲局子,死刑的死刑,也有死缓后边改成有期,但出来也叫嚣不了。
而这些年周靳声为了防止被这些余党报复,也花了不少手段处理,剩下的则都是些烂鱼臭虾,夹紧尾巴做人都来不及,不敢再到处搞事情,更别说是报复了。
周靳声让周程路小心点,别被他们玩阴招暗算了。
周程路明白,说:“放心,我心里有数。”
“家里的事你就不用担心,我会和张贺年打招呼,到时候需不需要安排人手保护家里的女人孩子。”
程安宁端着菜出来,他们俩心照不宣扯到别的话题,没再继续周秉南的事,程安宁问周程路:“你洗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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