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可以找出以往的谍战剧作为论据。你的论点呢?论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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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想了半天,涨红了脸对我说:“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一个老人在大海上捕到了一条鱼,那条鱼非常聪明顽强,老人由此对它产生了崇高的敬意……然后更加想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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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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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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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叶争辩不下,去找徐、郑二人评理。徐支持我,郑支持叶。郑老汉偏心他这学生也非一日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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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叶无法说服对方,最终按照彼此的版本各演一版,由成片效果裁决。徐与郑又大吵一架,片场喧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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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精力充沛,演两遍状态仍未下滑。对话时咄咄逼人,险些招架不住。我其实站得腰疼,但不想在叶面前露怯,忍耐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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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旁观我二人演戏。我问其哪个版本更好,他对我说叶初版本更好,但我这一版也不差。我笑他和稀泥,他终于对我说了实情:他认为,若是黎如晦,肯定会像我说的那样争取程岱青;但那样,《天半》在第十集就会大结局——因为程岱青一定会把黎如晦给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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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话令我醍醐灌顶。我去找叶道歉,叶问我为什么突然会改变主意,我将时的话转述给她。叶颇感慨,认为自己“在语言艺术方面还需要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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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中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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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明是最阴险狡诈的敌人,但在程岱青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蹩脚的小贼罢了。甚至因为只是偷些东西,不贪不抢不滥杀无辜,已经比其他的第九局成员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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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去,内容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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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程岱青对李益明的态度,应较第九局其他人亲近一些。此外,对李益明越好,程死去时,前后差异更大,争论度与讨论度也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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